许佑宁安静下来,果然听见穆司爵开口: 陆薄言有洁癖,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,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,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,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,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。
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,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,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,动得很勤快,他无从挑剔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。 杰森咋舌:“至于吗?那个许小姐是什么人啊?七哥为了她罚我们?!”
难道是穆司爵善心突发,决定放过她一次? 拿出大干一场的架势,洛小夕把网袋里的大闸蟹一股脑倒了出来,先一个个刷洗,洗完后剪断绳子扔到碟子里。
穆司爵放弃计划回去,竟然……只是因为她不舒服? 情感上,她却贪婪的想要多享受一秒这种被疼惜的感觉。哪怕这种“被疼惜”也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。
许佑宁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穆司爵的意思,朝着他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。 许佑宁并没有听出沈越川话里的另一层深意,只是觉得沈越川的笃定不是没有道理病床|上那个人可是穆司爵,在G市呼风唤雨的七哥,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倒下?
下一秒,苏亦承已经睁开眼睛,做出准备起床的动作:“想吃什么?” 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眸光中透出危险:“你男人的身份,满意这个答案吗?”
…… 许佑宁收回思绪,笑了笑,走下楼。
苏亦承皱起眉,抓住洛小夕的双手,用一只手轻松的按住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意有所指的说:“如果你策划的是这种惊喜,小夕,我会很高兴。” 沈越川笑罢,突然发现萧芸芸一脸想杀了他的表情,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妥,收敛了笑意粉饰太平:“谁小时候没有过几件丢脸的事啊?我也跟你分享分享?”
许佑宁愣了愣,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你不要乱猜,我只是恨你。” 许佑宁皱了皱眉:“……我那天在河里泡了十分钟,他连我的十倍都没有?”
洛小夕组织了一下措辞,努力把心底的不安表达出来:“我就是觉得,好像一切都要变了,我的生活很快就要变得和过去那25年不一样。最近每个人见到我,都跟我说恭喜,还说什么早生贵子。我……我觉得我做不到。我来岛上,只是想来冷静一下,没想要吓你的,想吓你的话,我就像大半年前那样直接出国了。我本来打算今天就回去,好好和你谈谈,谁知道你会来……” 沈越川愣住了。
许佑宁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,摔上车门坐回驾驶座,刚系上安全带,眼角的余光就从后视镜瞥见穆司爵把女人搂进了怀里,毫不客气的堵住女人的双|唇,深深的吻下去。 他的眉间,有着真真实实的担心,也许是上次的事情给他留下阴影了。
还没想出个答案,床头柜上的手机猝然响起,屏幕上显示着阿光的名字。 苏简安并没有错过陆薄言这个细微的反应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舒舒服服的过了两天,这天一早起来苏简安突然又开始吐,她本想忍住不让陆薄言担心,好让他去公司上班。 她强装出大方潇洒的样子,避重就轻的答道:“我呆在这里,不会被康瑞城的人抓走的!”
父母也曾劝过她去看心理医生,可是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奇葩了,以此为由拒绝去看医生。 太上道了,居然一下子就说到了关键点!
靠,男人都是用下半身用思考的动物,说得果然没有错! 洛小夕忍不住笑。
一场火拼,似乎在所难免。 各自认真工作,回家后不厌其烦的腻歪在一起,大多时间都很快乐。
她恍然意识到,用再多的方法,恐怕都拆不散陆薄言和苏简安。 穆司爵拿过许佑宁的手机丢进床头柜里锁起来:“以后的午餐晚餐,你负责。”
她很期待沈越川和萧芸芸一起出现。 许佑宁拉过被子裹住自己,躺下去闭上眼睛,却睡不着。
许佑宁拉过被子裹住自己,躺下去闭上眼睛,却睡不着。 一进门洛小夕就踢了高跟鞋,趿上拖鞋往客厅走去,打开电视等苏亦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