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像跟又臭又硬的骨头。“太太！”助理扶住她的胳膊，低声说道：“太太，你要振作，程总是被人害的！”

足够与程奕鸣手中的相抗衡。祁雪纯坐到了司俊风的面前：“废话不多说了，我问一句，你答一句，谁也不会出错。”

“你……是前管家的弟弟？”白雨忽然问。严妍恍然。

白唐抓着他的胳膊，一把将他扶起，“想要洗清嫌疑最好的办法，是说出事实。”说完，他大步朝前离去。

她想不出办法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严妍点头，她既然跟滕老师熟悉，很容易想通其中关窍。

办公室的灯关掉，幻灯片开启。是了，她用来蒙他的，他反而记得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