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，“哦，你是来代替她的？”

可是，她没有任何发现。

唐农对她点了点头，这时他身边的穆司神似乎早已失了耐心，站在这里听着这些费话，挺熬他精神的。

“这是你要问的还是你老板要问的？”秘书突然说道。

她接着说：“我怀疑是于翎飞干的。”

“不辛苦不辛苦。”

如果他知道的话，他根本不会让她去。

程子同抱着符媛儿走了出来，符媛儿双眼紧闭，脸颊通红却唇瓣发白，一看就是病了。

她的手指的确是被打印资料的纸张边缘划了一下，但还没到要他以嘴吸血的地步吧。

工作人员看了两人一眼，“办离婚？结婚证和身份证带了吗？”

她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，思绪渐渐回到脑子里。

于翎飞毕业于常青藤名校法学专业，不但外表出众，业务水平也是一流，所谓的内外兼修，智慧与美貌并重，说的就是于翎飞这样的女孩了。

“他们不会砸自己的招牌吧。”符妈妈说道。

她就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。

语气里的嫌弃好像在指责她笨。

他的语气里充满浓浓的讥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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