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家,昨天晚上谁巡夜?”程子同问道。 “子同少爷,子吟不见了。”
闻言,程奕鸣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。 这样的想法刚在她脑子里打转,她的手已经伸出,替他将眼镜摘了下来。
他的意思是,不管谁是程太太,都会得到他的关心。 妈妈说她在动摇,她的确在动摇,而且动摇得很厉害。
“在程家住得不开心?”他问。 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,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,他侧身过来瞧她,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。
子吟愣了愣,接着很痛苦的摇摇头,“我头很疼,我不要再想了……” 而她却伤心的难以自抑,痛苦的呕吐,昏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