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有点慌，“对不起……俊风，我是太着急了，可你答应过我，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的！”

满床的大红色更衬得她皮肤白皙，加上她面无表情，竟有了几分冷艳的味道。

十岁就这样，以后会吸引多少男人的目光……

又说：“可我感觉那不是幻觉，我是真的听到有声音。”

“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？”他丢下抽屉，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然后怒然转身而去。

“警官别生气，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查案很辛苦，偶尔也要放松一下。”

“她敢咬我，我们能那么轻易放过她吗！”女生愤怒的捶桌，“我从小到大，连我爸妈都没打过我，她竟然敢咬我！”

“不可能！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，俏脸苍白，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

司俊风正站在窗前，凝视着程申儿渐渐远去的身影。

司俊风没说话，依旧摆着一张臭脸。那意思就是不接受她说的话。

他双臂圈住她：“一起吃。”

封闭，安静，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，“就在这里。”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，“我们直接去商场。”

大餐厅里摆开了长餐桌，宾客们围坐在餐桌前，说笑谈天，吃饭喝酒，一派热闹的气氛。
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也回头。

祁雪纯将这些都挖出来了又怎么样，对司云的死，在法律上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。

忽然，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