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早已离开了书房，正在妈妈的房间里帮她梳头。

严妍心头一动，很少在他眼里看到这样的神色，当爹和没当爹，还是有区别的。

“你那样对待朵朵，只要是一个有良心的人，都不会让你逍遥自在的！”

程奕鸣勾起唇角，眼底有某种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。

严妍先是心头一喜，以为自己有救了，然而再仔细一听，那不是一个脚步声，是一阵脚步声。

严妍答应一声，又问：“他还喜欢吃什么？”

程朵朵转头问李婶：“我表叔去哪里了？”

他低头一看，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紧抓着旁边的窗棂，边框竟已勒进血肉之中。

“命运被改变的又何止她一个人。”程子同黯下眼神。

“思睿！”程奕鸣讶然低呼，立即松开严妍，上前扶住了于思睿。

“露茜亲眼所见还不够吗！”于思睿质问。

深夜听到她这样的倾诉，而且是在这样的地方，程奕鸣和严妍都不禁后背发凉。

严妍一愣。

“瑞安……”严妍不想他搅和进这件事里。

年轻男人从口袋里拿出电话，“有

“我怎么了？”她环视四周，自己置身病房中，只有吴瑞安一个人陪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