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怔了怔,不可置信:“你要我陪着你住院?” 她坐到陆薄言的旁坐,关切的问:“听你的助理说情况很严重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江少恺今天迟到了,因为刚醒来就被父亲电话急召回家,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,连母亲都没能替他挡下。 陆薄言的手越过苏简安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,看了看时间:“一点。”
按照他的逻辑思维,他大概以为财务部总监会像芳汀花园的承建方那样,极力推卸事故责任,把所有脏水都往陆薄言身上泼。 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头也跟着胃一起痛了起来,不由得按了按太阳穴,“这几天替我照顾一下她。”
他接通电话,徐伯慌慌张张的说:“少夫人走了。” 陆薄言应该刚躺下不久,眉宇间还带着熬夜后的疲倦,呼吸深长他睡得很沉。
他从托盘中拿起洁白的手帕,仔细的擦拭苏简安脸上的酒液。 苏亦承一定会在她六神无主的时候抱着她,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