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十一点多了,“江少恺需要你陪到这个时候?” 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,他穿着宽松的睡衣,趿着棉拖鞋,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,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,除了他住在这栋楼,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。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 陆薄言难得的陷入了愣怔。
“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唐先生说,“体质虚寒,平时注意食补,再吃点药调理一下,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。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,回去记得按时喝,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。调理好了的话,就不用再吃药了。” 陆薄言走过去,熟练地替她盖好被子。
车窗外的光景都变成了笔直的流线急速倒退,苏简安看了一会觉得头晕,不舒服的闭上眼睛缩在角落里休息,感觉到车速渐渐变慢了。 苏简安摇摇头:“不是。我白天呆在酒店太无聊,明天不回去的话,我就过来这边。”
“我帮你点?”陆薄言问。 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,她扬了扬唇角:“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