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医生好好的,而且”手下指了指病房外面,“远在天边,近在我们医院。”
司机已经是“老司机”了,光是听东子的语气就知道事态紧急,不敢多说废话,迅速发动车子,朝着老城区开去。
每迈出一步,都像有一把刀子扎进她的脚心,一直捅到她的心脏里,把她整颗心搅得血肉模糊。
许佑宁不断地后退,从口袋里摸出手机。
陆薄言笑了笑,翻开文件继续看。
“芸芸?”苏简安更意外了,“芸芸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目光一暗,复杂的情绪从他的眸底涌现出来,他没有说话。
他真的嫌弃她了?
说完,穆司爵头也不回地进了病房,似乎已经对许佑宁毫无留恋。
“芸芸,怎么了?”苏简安问。
苏简安摇摇头,声音弱弱的:“没……”
中午,沈越川醒过来,穆司爵也从陆氏集团过来了。
“十点钟左右吧。”阿金说,“城哥还有点事,不会太早回来。”
如果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,那么,她对往后的生活也没有什么期待了。
如果许佑宁真的生病了,对穆司爵来说,这就是一个致命的打击。
想着,一阵寒意蔓延遍穆司爵的全身,冷汗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冒出来,他倏地睁开眼睛,窗外的天空刚刚泛白,时间还是清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