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从来没提起过，但心里真的没膈应过那两个孩子吗？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怎么像个小孩子……”她撇了撇嘴，再这样下去，他冷峻淡漠的人设就要不保了。

闻言，程子同的脸色顿时冷下来。

“我还以为你会推开我，”他冷笑一声，“没能当成季森卓的大老婆，其实考虑一下情人的身份也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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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，目光落到她脸上：“你打她那一巴掌，除了还手之外，没有其他意思？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程奕鸣，你可别乱来，我可是要你负责任的。”

程子同：……

子吟看着他们两人，脸上没有表情。

一个助理匆匆走进来：“来了。”

她来到病房门口，却见爷爷坐在病床边，低头沉思着。

当程奕鸣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，他已经低头攫住这两片颤抖的花瓣。

“我不想半途而废。”她摇头。

等到醒来的时候，窗外已经是傍晚时分，但别墅内外还是静悄悄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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