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得很开心,嗯?”
更可恨的是,这些事,她从前从未想过要为父母做。她总觉得反正他们有那么多钱,想要什么不能自己买啊。自己实在懒得动的话,叫人买就好了嘛。
这天下班后,陆薄言破天荒的没有加班,而是亲自打电话到苏亦承的办公室去,问他有没有时间见个面。
“陆先生,”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,“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。”
生命对时间来说如此微不足道,谁走了都好,它从不停下脚步。
“昨天的事,我想跟你解释一下。”苏简安鼓起勇气说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能用,我就不能?”
“陆总,喝完酒真的不去‘放松’一下?我们做东!保准你满意!”中年男人笑得暧|昧,所谓的“放松”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。
“谢谢。”
陆薄言不想听什么道歉的话,更不想等所谓的“上级的人”来,不如用这些时间来救人。
“你以为出国后我就把你忘了,其实没有。”陆薄言终于说出这些话,“简安,我一直记得你,甚至每一天都会想起你。我有意无意见过你好几次,可是你从来没有看见我。”
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,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,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。
唯独陆薄言没有出声。
苏简安缓步走向房间,推开房门,看清门内的景象后愣了一下,又把门关上。
苏简安能感觉到洛小夕的懊悔,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。
“手机,你怎么了?”她举起手机用力的晃了晃,“醒醒啊兄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