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明白她的意思，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看她，无奈的转身离开了。

“听说那位家庭教师只待了半年，就被赶出了程家，至于其中原因，管家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。”符妈妈有些无奈。

于翎飞的脸色顿时青了，她没想到程子同来这手。

“是吗，你也好不到哪里去，”她可以狠狠反击，“要睡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。”

还有那些短信的内容，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智商受损的人能写出来的。

说得好有道理，她竟然无法反驳。

她真累得不行了，闭上双眼的这一瞬间，她想，他刚才这句话一定是开玩笑的。

“嗯？干什么？我要守着颜总。”

他看着她仓促紧张的身影，心里头那点因季森卓带来的烦恼完全消散。

符媛儿一愣，她倒没想到子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符妈妈难以置信的瞪大眼，“媛儿，你觉得这是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女人该说出来的话吗？”

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

声音还放得很大，是故意让她听到的吧。

所以，她忽然想到，即便没有证据，这件事曝出来，也难保对程家没有影响。

“上半夜没什么情况，”小吴回答，“除了十一点多那会儿，奕鸣少爷回来。”

他还是走过来了，但只是站在她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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