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甜蜜的折磨，持续了大半个晚上，还没有停下的意思。白唐心里没底，他发现自己竟然摸不透祁雪纯的透露，觉得她是在忽悠欧远，又觉得她似乎信心满满。

众人的心悬得老高没法落下，仍紧盯着屏幕，可视频已经没有了。这一晚，他仿佛坠入了一个不断旋转的旋涡，她不停的索要，绽放出他从未见过的绝美……他甘愿一坠再坠，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。

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，九个孩子吃着苹果，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……“上来，上来。”

再进来时，他将一个透明证物袋交给了白唐，“这是在死者身边发现的，第7号证物。”“这些只是案件的扫尾工作，不用你操心，”程奕鸣神色很严肃：“你最应该做的，是好好养胎。”

“虽然我还没调查出什么结果，但我觉得没必要了。”不用说，一定是白唐警官告诉他，她来派出所配合调查了。

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，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：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？继续查，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“雪纯挖你家祖坟了，你处处针对她？”阿斯不服气的怼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