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先动的手我不管，”经理轻哼，“既然双方都动手了，赔偿……”“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可以，”程奕鸣接着说，“不用理会。”

她快步跑至顶楼，当她看清夜色中那个身影时，她原本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住。片刻，她来到餐厅，生日宴会的痕迹早已打扫干净，这似乎又是一个寻常的安静日子。

祁雪纯衣服上的纽扣是一个小型的拍照传输软件。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，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，都是他昨晚的杰作。

“我想我不需要猜测你真实的身份。”程奕鸣在距离他好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。“怎么了，不想帮我吗？”她问。

她不禁浑身一怔。严妍疼惜的捧住他的脸，自己却也掉泪。

“时间差不多了，我们去拍摄吧。”她起身走出休息室。将小纸块一点点拼凑，然而努力了两个多小时，拼凑好的纸片上，笔画仍然混乱没有秩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