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清鸿是靠脸吃饭的，阿光一拳接着一拳，就算他受得住，他的脸也受不住。可是现在，他眉目平静，好像两个多小时只是两分钟那么长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无法反驳。“嗯？”洛小夕好奇的问，“穆老大没有跟你说吗？”

米娜摸了摸自己的脸，深表赞同的点点头：“确实！”“我调查过了，你的病根本没有治愈的希望。”康瑞城的声音有一种冰冷的残忍，“也就是说，你迟早要走的。我提前一点告诉沐沐，又有什么关系？”

又过了好半晌，康瑞城才缓缓开口：“阿宁，你知不知道，你们的好日子要到头了。”他配合萧芸芸的行动计划，好歹也算是做了一件“好事”。

这一刻，她毫无预兆的看见外婆的遗像，那些久远的和外婆有关的记忆呼啸着汹涌而来，难过更是排山倒海，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许佑宁明白，周姨和洛妈妈只是想把她们能做的事情，全都做一遍而已。

但是，从来没有人像米娜那样，一扬起唇角就笑进了他心里，他的心跳瞬间加速，无法自己。这一系列的事情，不算复杂，也不需要多么强大的逻辑思维才能推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