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 祁雪纯点头，“你给我找一个比她工作能力更强的，我可以考虑。”

她仍然很谨慎，她比谁都知道，太容易做成的事往往都是陷阱。 祁雪川仍然昏昏沉沉，长达俩小时的敲墙声都没将他震醒。

仿佛别人说的都是传言，被他一说，却盖章认证了。 她马上意识到，艾琳是过来争功劳图表现的。
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？” 她从旁边的小道上捡起三个石子，目光抬头往铁门看去，手起，石子落入铁门内。

“应该走了。”肖姐其实没注意，但这大半天没瞧见了，应该是自觉没趣，走了。 秦佳儿不以为然：“那有什么关系，他们不可能在这里待一整晚吧，大不了我待在这里不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