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着他们走的。”沈越川非常肯定,但声音慢慢的又转为犹疑,“不过……”
陈医生摇摇头,无奈的给陆薄言输液,接着开了药让他吃下去,叮嘱道:“陆先生,好好休息,实在不行的话,明天千万要去医院。”
她料定昨天晚上苏亦承没休息好,轻手轻脚的溜进他的房间,关了他的闹钟,正要出去时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安眠药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
想做的事情,她就一定会去做。
乌黑的审讯室,只有一盏强光灯,三角桌子,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,神色有些茫然。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,推开陆薄言办公室的大门,“简安,你相信他吗?”
苏简安也就不闪闪躲躲了,说:“我只是让档案处的同事给我发了案件记录,想仔细看看,也许能找出关键的疑点证明当年警方抓错人了。”
不是因为所谓的职位阶级,而是他不习惯喧闹的环境,更不喜欢吃饭时时不时就有目光从四面投来。
记者的收音筒几乎要包围了她,还伴随着家属的质疑和辱骂声。
苏简安淡定的喝了口粥:“小点声,别把碗里的鱼吓活了。”
张阿姨倒了杯温水进来,放在床头柜上:“时不时喝一口。你吐了一天,需要补充水分。”
可是她只能看他的照片。
陆薄言慢慢的把协议书递出来:“到底为什么?”协议书的一角已经被他抓出褶皱,可见他有多用力。
明明已经吃了医生开的安眠药,为什么还是睡不着?
苏简安拉住陆薄言:“警察问你什么了?今天公司不忙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