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爸轻声叹息，靠在椅垫上，一下子苍老了十岁。
再出来，果然触动机关，门口天花板上有一个感应装置，检测到人影便猛地往外喷气。
“雪纯！”他既高兴又惊讶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他现在是人事部副部长，也不能得罪。
她拿出手机，十指飞快操作，很快，她有了结果：“我刚进秦佳儿的手机里逛了一圈，没发现特别内容。”
“我是他的表嫂。”她真奇怪他为什么这样说话。
“你不用说话，我看到你的情况还不错，就够了。”
“司总，”腾一的声音响起，“市场部尤部长送来审核表，您签字了，他们没收回来的货款就转到外联部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回答，因为从来没想过。”她的美目中闪烁着无辜，又有些委屈。
祁雪纯来到电梯口，几个等电梯的女员工肆无忌惮的议论。
“各位领导，各位同事，”朱部长站上演讲台，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来，“今天，公司外联部部长一职，将由选举投票来决定，候选人资料大家已经看过了吧，现在请大家投出自己宝贵的一票。”
“伯母您太谦虚了，”秦佳儿仍不死心：“其实把这些人请来，也是给司家挣面子。他们往这儿一站，司家还有什么生意谈不成？”
程奕鸣也有些怜悯：“以前在学校，我们关系不错。”
说完他转身要走。
许青如仔细查看司俊风的脸色，似乎比平常更冷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