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并不觉得，这是我对你的真实感情。” 他刚在嘴边上翘的笑意瞬间凝滞。

他眸色一深，硬唇便要压下来。 “没想到，你居然这么狠。要想报复我，你大可以对着我来，为什么要对雪薇下手？”

酒店的服务员，弄到一张万能房卡不是难事，保洁员手里就有。 “哪有这么快，也不是灵丹妙药。”司俊风安慰道：“韩目棠说过，记忆的恢复都是一点一点的，像拼图，电影里面那些一瞬间想起所有事，都是不符合人体规律的。”

“那些都是刚喷漆的半成品，你在附近转悠，当然会沾上。”他说。 韩目棠终于转动眸光：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，但很抱歉，除了常规治疗之外，我的确没有其他治疗方案。我不可能像路子那样去冒险。”

“……没什么事，就想看看你。” 但祁雪纯转了一圈，却没瞧见一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