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夫妇被问得愣住了，显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很显然管家和保姆对程申儿十分不满，让她多说一点，对祁雪纯有利。
好了，现在只等天黑。
“谈什么？还是谈更改遗嘱吗？”
对方继续说道：“我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！”她气得俏脸涨红。
莫小沫沉默片刻，又问：“超出能力范围，会怎么样？”
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脑子不够用的，兜兜转转半辈子，落得两手空空。
“你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？”司俊风问。
只要能甩开司俊风就行，其他人她管不着。
她怎么不记得他是这样说的。
“你要的是继续留在学校，还是让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？”祁雪纯问。
她直奔司俊风的办公室，程申儿说他很忙，没说他不在办公室吧。
江田睡着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