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看着她：“符太太的事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？”

“我觉得我能养活自己……”

她的酒劲上来了，说话舌头开始打结，脚步也有点不稳了。

他想起来，这辆玛莎是程子同给她买的。

“程奕鸣，今天托你的福了。”符媛儿礼貌的打了一个招呼。

这个选题好，但做好内容并不容易。

空气里的压迫感顿时消失，符媛儿暗中深吸了一口气，这才抬起头来。

符媛儿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，她相信符碧凝说的话，如今爷爷除了将手中的符家股份卖出，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。

符媛儿醒来的时候，程子同已经离开了。

“你们有什么发现？”他问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于辉恨你们？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
穆司神握着她的小手，一如回忆中的那般柔软。

“原来你们还知道有个爸！”符爷爷脸上充满怒气，“听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，我还以为我已经死了！”

他是不是应该换个用词。

她还能不知道他是谁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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