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,仍忍不住啧啧摇头,“当时兰总的表情,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 祁雪纯坐在办公室里,写完了案件报告的最后一个字,愣愣的出神。
“程俊来,”她径直走进,开门见山,“今天申儿高兴,你怎么不一起去庆祝?” 抬头一看,管家口中“在沙发上睡着”的人,此刻正站在露台一角盯着他,美目含霜。
然而甜蜜的折磨,持续了大半个晚上,还没有停下的意思。 先生嘿嘿冷笑:“女人像水,骗她,堵她都是不行的,最好的办法是征服她,让她为你所用。”
还好,都只是皮外伤,伤口处理了,多加休息就不会有大碍。 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“她想在A市旅游,好好转一圈,我们随走随住。” 祁雪纯也怒了:“是我耍小聪明,还是你思维僵化,办事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