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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三，你好好跟俊风说话！”祁爸责备。

帮忙。”

祁雪纯默默点头，很有这个可能。

腾管家停了手，露出姨母般的微笑。

当祁雪纯开着小旧车离开餐厅时，白色爱心小熊已经挂在内后视镜上了。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？”她拉回心神，继续问。

她乌黑的长发随意搭在肩上，青春靓丽的脸庞不需粉黛装饰，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足够让人沉醉。

“这些事跟程申儿没关系。”他极力想将程申儿撇出去。

可现在他一脸的无所谓，让她有点慌了。

两家都是生意人，这样做没毛病。

司俊风干笑两声，“这主任比较怕我。”

好在她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你们怎么联系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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