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衣服,哽咽着说,“如果知道你生病了,我……” “……”萧芸芸突然冷静下来,看着院长,“为了平息这件事,你可以不问真相就开除我,是吗?”
萧芸芸坐在沙发上,一直在纠结的抠指甲,连刘婶送过来的晚饭都没吃,满脑子只有等沈越川回来。 “越川是遗传病。”陆薄言简单交代了沈越川的病情,最后看向萧芸芸,说,“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替越川治疗,主治是研究这个病二十几年的Henry,现在还有宋医生。芸芸,不要太担心,越川一定会好起来。”
她冲着大叔笑得更灿烂了,道过谢后,拖着行李上楼。 “妈……”萧芸芸突然哭出来,“对不起。”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,他并没有松手,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,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,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,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 到了门外,宋季青主动问:“你是打算把你的情况告诉我?”
宋季青摇摇头,暗暗感叹: “你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。这段时间不要太累,随时留意自己的身体,发现什么不对劲的,立刻来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