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已经无所谓了,拉了拉陆薄言的手,“我想回家。”
在医院工作,这样的事情她三不五时就能听到妇产科的同事提起,可真的发生在亲友的身上,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。
她知道这段时间陆薄言并没有出差A市的行程安排,他昨天突然出现,估计也是临时起意。
一团乱麻缠住秦魏的脑袋,他的心绪前所未有的复杂,“小夕,你……是认真的吗?”
“说下去。”韩若曦冷冷的说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长指抚过她有些泛青的下眼睑:“这么早你跑来干什么?”
第二天,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,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。
陈医生利落的处理好陆薄言额头上的伤口,“头都撞成这样了,那身上肯定还有其他伤口……”
陆薄言喝了最后一口粥,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我去公司了。”
刚起身就被陆薄言拉回来困在怀里,他埋首在她颈间嗅了嗅,“洗过澡了?”
为了增加自己的保证的可信度,苏简安抱过一个抱枕,蜷在沙发上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
“我和小夕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,以后该怎么对她,我心里有数。”苏亦承说。
苏简安不是没有领略过美国人民的开放,喝个酒,约个会,然后就可以……了。
“我没事,老毛病而已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接着问,“简安呢?”
这些年来最深的执念,是最大的错误。
陆薄言沉默了一会,“把门打开,我让人给你送了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