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呢,过几天再复工。对了,晚上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!”苏简安说。
她只能用力地推陆薄言,庆幸的是,这次陆薄言还算绅士,很快就松开了她。
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,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:“陆薄言,你梦见什么了?”
苏简安咬了口哈密瓜,风轻云淡地说:“被我吓去洗手间了,估计……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等一下!”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,明眸里满盛着焦灼,“你生病了吗?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
苏简安礼貌地和陈先生握了握手,随后和陆薄言走开了。
学生时代她一双帆布鞋走天下,工作后为了方便开车和走路,也总是一双平底鞋,如今脚上踩着10cm的细高跟,双脚早就累惨了。
苏简安吁了口气:“不去了,跟着你最安全。”
张玫敲门端着一杯咖啡进来,之后迟迟没有离开办公室。
苏简安冷笑,兄妹和父亲反目。从那以后,在苏简安的心目中,她在世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她的哥哥苏亦承。
她伸出手摸了摸陆薄言的脸,哎,有温度诶,而且他皱眉了,很不满的样子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他们不敢。”
他的房间黑色是主调,一些用品也是深色,就差没把墙壁也刷成黑色了,而苏简安那些瓶瓶罐罐花花绿绿的一摆出来,瞬间就破坏了那份深沉稳重。
“嘶”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,“很痛!”
几个人不约而同笑起来,笑声里隐含着轻蔑和不屑。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和轮廓,熟练的攻城掠池,不一会,热热的吻就顺着她的颈侧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