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该说他聪明，还是说他狡猾。

祁雪纯将大概经过简单讲述了一遍。

“司总，我跑一趟可以，”腾一头疼，“但老司总的事你先拿个主意。”

那句道歉，他终是没有说出口，他只是紧紧抱着她，用自己的温暖给她最后的力量。

“莱昂，你说的事我都知道了，再见。”她跟莱昂打了个招呼，便转身往反方向离开了。

游泳馆很大，分为几个大池和若干小池，秦佳儿喜欢游泳，所以包下了一个小池，全年单独使用。

切蛋糕、倒香槟酒之类的环节可以不参加，但司妈特意请了一些人谈投资的事，司俊风得到场。

“我爸说当天你在赌桌上，赢得最少。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“我爸愿意将项目分你一半，希望你可以把当天发生的事详细的告诉我。”

司俊风忽然挑眉：“吃醋了？”

阿灯回答：“李水星举报的，还死咬着一笔账不放。”

他说的有道理，她将蔬菜汁喝了。

程申儿却垂下了眸光，手指在无人瞧见的地方，微微发颤。

好几次他想这样都被打断，她挺抱歉，但这一次，她还是得打断他。

也不是没有由头，她问过罗婶了，下周是司妈的生日，她提前来问一问，司妈想要怎么过。

正好罗婶进来了，祁雪纯立即问：“罗婶，今晚上我做的菜呢？”

程奕鸣目送祁雪纯的身影远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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