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必须接受惩罚。 后来的后来,她才知道,那天他不过是忙着和另一个女人赴约。
“喀”的一声,包厢门开了。 她索性用酒精棉片重重的将他伤口摁压了几下。
相宜将手中的一个小盒子递给笑笑:“这个送给你。” 再回头,只见傅箐还站在原地,一脸痴愣的朝这边看着,嘴巴张得老大,神色之间还带着一些怪异的笑容。
“咣。”忽然听到一声门响,他转过头,眼里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。 刚才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?
“哦,好。” 转身后,她拍拍自己的心口,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