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士,袁士,”她使劲摇晃倒地的袁士,“司俊风呢,司俊风在哪里?”
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冷水浇洒在脸上,她感觉稍微好了点,可是镜子里,她的脸红得像火烧,脖子也是。
祁雪纯踩着满地的弹壳,跟着他们来到了司俊风面前。
“穆司神!”
“你这是瞧不起我……”她蓦地转身,却见他的黑眸中浮现一丝兴味。
“你表哥肯定答应,”司妈急急想要略过,“你先让表嫂去休息。”
“两年前曾经摔下去两个人,至今找不着人……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
他们不知道,主席台上装着一个收音器,自己的说话声被尽数传入了不远处的多媒体室。
喝。
“司俊风,”她想到了,“我肚子疼,你带我上楼休息一会儿。”
话说间,一阵焦急的敲门声响起。
“杜明的案发现场曾提取到凶手的DNA,我需要这个东西。”她说。
他的女人?
工作人员点头,但又说道:“检测已经做完了,但需要主任签字以后才能看到结果。主任临时有个高层会议,麻烦你们稍等一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