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跟着跑出去，程奕鸣已经在交代助理们去找人了。

冬夜的寒风刮着，那真是冷啊。

在她脑海里浮现最多的，竟然是朵朵委屈的小脸。

祁雪纯打量这男孩，十七八岁左右，被司俊风的气势吓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。

“你别不承认，别以为我们不知道，程奕鸣为这部戏出了多少钱！”

程奕鸣站起身，“严妍，再见。”

桌上倒了数十杯酒，喝酒的人已经全部被他赶走了。

祁雪纯眸光一亮。

“和李婶，”朵朵回答，“她在外面跟朋友聊天。”

她绕了一个弯，碰上了一个岔路口，一边是侧门走出商场，一边则是电梯往上。

“怎么，他还没认？”司俊风问。

更何况如果李婶知道她在这里，应该会进来打个招呼。

“是他，”孙瑜指住付哥，“是他杀了毛勇，不关我的事！”

可严妍一晚上没睡。

男人没说话，手里拿起一张照片，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，又看看照片。

“妈！”祁雪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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