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,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,“为什么,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“小风,雪纯,你们来了。”司妈高兴的迎上前,拉起两人的手,回身便走,“走,带你们先喝点东西。”
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,为了杜明,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。
但警察问话,她不能不回答,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司俊风有点想笑,准备拿出自己的手帕……
“嘿!”胖表妹怒起,这次真挥拳头了。
“杜老师是谁?”他问。
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,放到了她面前,“证据。”
祁雪纯也看着他,但脑子里浮现的,却是在车里,他松开她的衣袖,急着去救程申儿的画面。
“白队,你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个请求?”小路语气中有佩服。
祁雪纯的脸渐渐红了,她还以为司俊风在花园对她做的事没人瞧见……
司俊风不由自主伸出大掌,却有些迟疑,最终落在她的脑袋上,为她顺了顺乱发。
“走了,”他揽住她的肩,“陪我去吃饭。”
“我也不能给你保证什么,雪纯,一直都是我三个孩子中,最不让人省心的一个。”
她打开免提,让白唐一起听。
祁雪纯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