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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的意思很明白，如果这次的地产项目不交给程子同，以后的合作就再也免谈。
“你让程子同来跟我谈。”
他脸上笑意顿时隐去，回复到平常清冷严峻的模样。
这个画风不太对啊，怪就怪他刚才说的话实在太有画面感了。
符媛儿美眸圆睁，实在忍不住噗嗤笑了。
她原本的计划，爷爷是知道并且答应的，为什么突然更改？
“妈，我不介意你给介绍男朋友，但前提他得是个男的，好吗！”
他接着说：“我知道，是程奕鸣让你这样做的，既然如此，也没必要对外澄清了。”
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
再往前一点，是女人的衣裙，内衣……
“老样子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妈妈一定将这些珠宝看得比命还重要，否则怎么会放得这么严实，连符媛儿都不知道。
他走上前来，微笑着说道：“程总让我来接你，送你回去。”
这个穿着服务员制服，一脸严肃看着她的男人，不是程子同是谁？
“……我在地下停车场碰上太太的，”是秘书的声音，“她说有急事先走，没过多久又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