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陆薄言就派人过来,和穆司爵办理房产过户手续。
相比穆司爵,许佑宁就坦诚多了,她拉了拉穆司爵的衣服,说:“你先放我下来。”
“有点想我外婆了,她走了这么久,我还没去看过她。”许佑宁抿着唇角,“我想回去看看她。”
拐过玄关,苏简安的身影猝不及防地映入两人的眼帘。
“她还好,你们不用担心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十分平静,“她早就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失去视力,虽然难过,但她还是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。”
这是为什么,陆薄言很难说出一个具体的原因。
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的眼睛,苏简安乖乖闭上双眸,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,轻盈而又灵动。
穆司爵忙完回来,已经九点多了,许佑宁还靠着床头在听一档读诗节目。
十五年过去,陆薄言不养宠物,对这个话题也没有任何兴趣。
许佑宁不得不感叹,这真是一个颜值即正义的时代。
“哇哇……”相宜含糊地刷存在感,一直抓着穆司爵的衣服,似乎对穆司爵有一种天生的依赖。
宋季青指了指穆司爵的腿:“你确定要就这么硬撑着,不吃止疼药?”
这个早安吻,来得迟了些,却满是缠
哎,穆司爵这么大一个大帅哥,来参加酒会居然不带女伴?
喜欢阿光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,许佑宁知道了就知道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所以,他才会特地跑来问穆司爵和许佑宁说了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