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挂了电话,看着手机退回桌面,忍不住翻出了陆薄言的号码。
念小学的时候,老师命题《我的理想》让全班同学写一篇作文,不同于别的同学想当科学家宇航员,江少恺写的就是法医,小小年纪已经把老师震惊了一番。
他看着苏简安,所有的悲伤都不加掩饰,纤毫毕现的暴|露在眸底。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
响了四十多秒,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淡淡的说:“我把你带走的话,她们会跟过来拍我们两个。”
陆薄言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苏简安这扭曲的样子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,怎么了?”
“秦魏,她只把你当朋友。”他不否认自己是在嘲讽秦魏,“她不可能答应和你结婚。”
……
陆薄言揽过苏简安的肩,似笑而非的说:“她睡过头了。”
回家?
“等会儿。”苏亦承起身往厨房走去。
以前偶尔也需要出差,需要用到的东西她早就熟烂于心,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每次检查不是发现拿错了,就是拿漏了,最后她甚至拎着一件春天的披肩出来,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t恤。
“噗……”苏简安不厚道的笑了。
“……是吗?”康瑞城“呵”了一声,“可我记得的,还是十四年前看着我无力还击的你。不如你证明给我看?就用你和苏简安的婚礼是否能顺利进行来证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