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郑重思考过才摇头说:“你放心好了,我不会。”
“所以你怀疑是我帮了洛小夕?”苏亦承闲适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,“你们破案讲究证据,只靠口头上的推测是说服不了法官的。”
好几次,唐玉兰问她要不要去她家吃饭,说陆薄言今天回来,他们可以见个面。
昨天晚上,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苏亦承的时候,他突然清醒,推开了她,跟她道歉,说不行。
“吃醋了?”
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,似乎也不讨厌。
陆薄言的眸底不可察觉地掠过一抹危险。
但现在她确实不怕他了,为了证明这一点,她笑嘻嘻又去捊了一把老虎须:“乱讲,我从来就没怕过你!”
苏简安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新闻报道,大脑有片刻的空白。
说完他就要绕开苏简安回去,苏简安张开双手拦住他:“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?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算了,不合适。”尽管陆薄言可以不在乎所谓的礼貌,“再说了,言论自由。”
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,权当他在自言自语,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。
“完了!”沈越川才不会提示陆薄言很有可能是他把人家的手机打没电了,幸灾乐祸,“你回去就什么也别说,直接跪搓衣板上求原谅吧。或许简安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,就不计较了。”
她看了看时间,出去逛一圈正好可以在晚上回来,于是上楼去换了身衣服,从房间出来正好碰上陆薄言。
这次记者旧事重提,她是预料得到的,早就做好了准备,也早就想好了措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