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,十指不沾阳春水,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,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,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,离一般人很远,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。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苏亦承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,她干干一笑:“我是说手表,i-watch。” 苏简安:“……”她不是那个意思。
其实有时候苏亦承也喜欢说她笨的,但语气里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和无奈,还有关心呵护。 “吃!”她说。不怕陆薄言嫌弃,反正陆薄言也嫌弃她嘛。
下午无事可做,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,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。 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他利落优雅地套上外套,出门。 苏简安嚼嚼牛排咽下去:“噢……什么时候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