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是单独会面，旁边是有人的。 只因说这句话的时候，他的脑海里现出了符媛儿的模样。

她放下电话赶紧换衣服，一边注意着门外的动静。 她忍不住再往上翻消息。

但他做的事情就特别符合。 只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。

“如果你不愿意，我们的合作可以随时取消。”程子同说得轻描淡写，自始至终没正眼看她。 “我是不是血口喷人，问问这个姑娘就知道了。”符媛儿在门口站定脚步，冲蓝衣服的姑娘说道：“事到如今，你就说实话吧，是不是她指使你来故意绊倒我的？”

她抬起头，看到程子同惊慌失色的脸……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，不由地怔住了。 他没有回答，即使回答了她也听不到，因为快艇已经发动，一切的声音都淹没在持续的哒哒哒声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