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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联系其他几位教授的时候，沈越川用了同样的措辞，一再强调保密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，沈越川把名单给陆薄言，说：“都联系好了。最快的今天晚上就出发来A市，最慢的后天一早也能到。”
出生这么多天，他们的皮肤渐渐显现出婴儿该有的牛奶一般的白色，又娇又嫩，再加上他们长了一张天使一样精致好看的脸，让人忍不住想亲近，想触碰，想呵护他们长大。
他脸色一冷，阴沉沉的盯着护士，等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最后，她亮晶晶的目光停留在陆薄言身上。
沈越川英气的脸上漫开一抹笑意：“哦，原来你是关心我。”
虽然称不上悲伤，但是，沈越川也绝对高兴不起来。
林知夏笑了笑：“……可能是吧。”
所以，与其费尽脑筋想他是不是被年轻的小姑娘缠住了，还不如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他喜欢吃的菜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于是，他想到了从书上汲取经验。
张董突然来这么一句，Daisy又想起陆薄言和沈越川的传闻甚嚣尘上的日子，根本忍不住笑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差点被刚喝进去的茶噎到，“啪”一声放下茶杯，怒视着沈越川，“信不信我一口茶喷死你！”
这个晚上，她只是在重复昨天晚上，整整一夜未眠。
到那一步，沈越川和萧芸芸……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