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想了想，决定闭上眼睛装睡。“伯母。”他回答。

“严妍，你……”程奕鸣的心头划过一丝痛意，没错，他已经没有资格过问她的任何事情。

但他们只敢挤在推拉门外看。程奕鸣脸色发白，但他没能说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
李婶想了想，却点了点头，“对，他把白警官叫来，是为了吓唬傅云。”时至今日，他以为这样的小关怀还有什么意义吗？

她该怎么了解？有些事要当面说清楚。

她一点也不想动，大概感冒还没好，大概因为……告别是一件很累人的事，尤其是从心里向某个人告别。“爸，你让她进来吧。”然而，病房里却传出严妍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