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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完全是为了想知道于翎飞的事，跟程奕鸣较真，吃亏的不是她自己吗。
季森卓笑了笑：“如果他知道你打算查杜明，他应该能想办法避开损失。”
她想着他之前不耐的态度，打算喝完水悄悄上楼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愣了。
在他眼里，也许程子同就只是一个施舍的对象。
她没想到他把自己的小心思猜得透透的，还说出这样一番不加掩饰的表白……
见状，公司高层和经纪人纷纷站起看向程奕鸣，脸上带着尴尬和一丝希望。
接着又说：“你应该和瑞辉、星耀这样的大经纪公司合作，各方面的宣传才能跟得上。”
符媛儿心头一痛，她忍着情绪没流露出来，目光一直看着于翎飞。
“我可以当你的助理。”
这句话久久萦绕在符媛儿的脑海里，她感觉来时路上，自己的那些闷气都是笑话。
程子同挑眉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她说你已经有对象了，她也不打算等了，打算接受程家安排的相亲，”符媛儿耸肩，“她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，你不肯放手，她只好再找人生……”
这时，符媛儿收到消息，露茜有事约她去洗手间商谈。
“符记者，你应该换一个角度考虑问题，”屈主编循循善诱，“如果他们悄悄离婚，将财产分割了，等于股民们的财产被人偷偷分割。如果我们提前曝光，不但让股民有所防范，也能让杜明受到教训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