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时间逻辑上来说，管家的确没法返回案发现场行凶。

“怎么，你担心他？”

“干嘛觉得难为情，”严妍噘嘴，“是觉得我不配知道吗？”

“我怎么？”

之前伴着慕容珏的那个管家，对待慕容珏之外的人都不太客气，后来慕容珏离开A市，也保着他一起去了。

“我去找他，你们继续查，有消息马上告诉我。”

她已经走到院门后，想了想还是折回来，按部就班的洗漱。

欧远点头，表示自己问了，“他说他做错了事，总有一天会被抓起来。”

她看到了，真的是祁雪纯，真的是祁雪纯趴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哭泣。

男人点头：“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，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
她来到白雨约定的地点……医院住院楼的小花园。

“你这是非法的！”严妍低喝。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“有没有碰上什么奇怪的人？”

案发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，案发现场拉起了警戒线，两个便衣在外面守着。

外面出现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