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不再废话,拉起洛小夕的手返回住处。
陆薄言只好带着她过去,她欢呼了一声,像得到糖果的孩子。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涂上祛疤膏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想起她刚才亲了陆薄言一下。
“别戳了,再戳这脆弱的屏幕要被你戳爆了。”秦魏拿过洛小夕的手机,按下开机键,看到了23个未接来电,都来自苏亦承。
“他有权知道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会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。”
“请假的理、理由呢?”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。
苏亦承勾起了唇角,似乎颇觉满意,却仍然攥着她的手:“还有呢?刚才你来者不拒,是不是也应该跟我解释一下?”
苏简安瞥见陆薄言唇角的笑意,囧了囧,恨不得把脸埋到汤碗里去。(未完待续)
“康少,”女人娇俏的声音在长长的青石板路上响起,“你怎么住这地方啊?”
那股严严实实的堵在心口上的东西,遽然重重的击中了陆薄言的心脏,他的耳膜隔绝了外界的所有杂音,只有沈越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扩大,无限扩大
苏简安的心底突然泛出一股酸涩,就像当初要出国留学时,和苏亦承在机场分别的心情一样。
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,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,但场内都是高手,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。
“简安。”
零点,苏简安揪着陆薄言的枕头,还是无法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