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因为时间紧迫，她们兵分两路，严妍和白雨赶去阻止她们签合同，而祁雪纯则带人去找东西。

程奕鸣沉下眼眸。今天一整天两人都有发消息联系，说的都是一些轻松的话题。

朱莉首先将她们拦住了，“什么意思，你们这条裙子放在那儿一个月了，没人多看一眼，今天刚被严姐找出来，你们就要扒走？”严妍站稳脚步，转睛打量，才看清里面坐了几个光头大耳的男人。

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，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“严妍，刚才伯母没说出的话是什么？”秦乐问。

“冰糖燕窝，李婶熬的。”他看着她，直到她乖乖喝下几口。严妍下了车，看着摄影棚前熟悉又久违的风景，心头一阵感慨。

“刚才那个男人，是来杀你的？”程申儿明白了，“可他为什么要这样？”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