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可是，她的话还没说完，许佑宁就说：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“那就别猜了。”洛小夕舒舒服服的往后一靠，“反正越川和芸芸最后会怎么样，我们也管不着。”

这颗炸弹赖在她的脑子里住了这么久，应该知道她的计划吧？它会在她灭了康瑞城之后才爆炸吧？

哭到最后，萧芸芸已经哭不出声来，只是不停的抽气，眼睛又红又肿，白皙光洁的鼻尖也被她蹭得发红，好不容易才停下来。

世界上有两种道歉。

最异常的，是苏亦承眼底那抹激动。

虽然已经看不见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，她的眼睫毛还是止不住的颤抖。

快要到九点的时候，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，她以为是沈越川，拿过手机一看，屏幕上显示着苏韵锦澳洲的号码。

沈越川“从善如流”的拿起外套，头也不回的走人。

这样的声音，萧芸芸曾以为她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听到，现在听到了，她的双颊就像着火一样腾地烧红。

她窝在沙发的角落，像一只无辜受到攻击的小动物，只能躲起来紧紧抱住自己，用自己的双手保护和安慰自己。

沈越川不但不放，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，一个字一个字的问：“你到底跟芸芸说了什么？”

“不是什么好烟，但也勉强能抽。”保安大叔笑着，“你要是抽得惯，我帮你点火？”

苏简安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：“好。”

“你去哪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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