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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满身酒味脸颊通红，俊眸里带着几分醉意……他该不会是一个人喝掉了整瓶红酒吧。
符媛儿的职业习惯，对一切秘密好奇，不管那么多，先上车带她出去再说。
他的语调里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让她有些意外。
接着她又说：“媛儿等会也要跟我出去，你有事找她的话，估计她今天也没时间。”
“程子同？”符媛儿有点意外，“你丢个垃圾还真的迷路了啊。”
他想跟她道歉吗，为了早上的不信任。
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
他转动眸光，瞅见了符媛儿后，原本迷茫的眼神泛起些许光亮。
“媛儿，你……”
“我当然知道了，”她眼里迸出笑意：“你想谢谢我是不是？”
他在忍耐。
她昨晚上不出去，是因为后半夜没有车啊……
车门打开，季森卓走下车，面带微笑的来到她面前。
“什么情况？”他问符媛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