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重新扬起笑容:“一束花而已,无所谓。”
他空窗了许久,难免有异样的躁动从体|内浮出来,忙将视线移开:“有没有外卖电话?叫点东西过来吃,我饿了。”他起身走进浴室,过了一会又折身回来问洛小夕,“对了,你备用的牙刷毛巾放在哪里?我没找到。”
“离婚后,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。”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,“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,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,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,我净身出户,我们给对方自由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只想吐槽,哪里是不像,简直就是一点也不像好不好!哪有人第一次拿起菜刀就能把土豆丝切得这么细小均匀的?
苏简安茫然陆薄言指的是哪一句?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“不心疼话费了?”
她阻止自己再想下去,撇了撇嘴角,表示严重怀疑陆薄言的审美:“还有,明明就是你不懂欣赏。我前面拍的所有照片都比这张好看!”
事实证明,苏简安的想象力还是有限的,陆薄言流|氓的程度根本就完全超越了她的想象。
简安肯定的点点头:“我没问题。”
可是,为什么没有动静了呢?陆薄言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?
苏亦承的声音冷得几乎能掉出冰渣子来:“去换件衣服!”
苏亦承已经挑了一颗西芹交给摊主,老阿姨过秤后伸出四根手指,“那几毛钱零头就不要你的了。”
“你先去开会吧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也快到家了。”
“陪你二十分钟。”
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,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;更不用这么难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