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又来吹海风晒太阳？接着又说：“一件破衣服，没有清洗的必要了吧。”

秘书一路追着符媛儿跑到季森卓办公室外，终究还是没她的动作快，被她抢先把门推开了。程子同的套路，也可以说是一手接着一手了，但凡脑子里缺根弦的，就准备着上当受骗吧。

“……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季森卓的意思？”程子同冷声问。符媛儿才不干，“你要说就说，别耍花样。”

“……这很像于靖杰能想出来的主意……”尹今希都不好意思说出来。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她的机会！

“符媛儿，我认为你应该对我更诚实一点。”他讥嘲的勾唇，“毕竟我们是合作关系。”但她没往这方面想，她只是觉得，他可能只是单纯的因为这样的姿势方便站立而已。

她很快设计出一套比程奕鸣的想法更方便百倍的系统，但她提出条件，要掌握这套系统百分之五十的收益权。爷爷是多聪明的人啊，一个小小暗示就能放大至N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