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走后,洛小夕才走过来:“因为一些小事?我看不是小事吧?” 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 不安的心脏刚刚放下来,又想起刚才她真的那么大胆的就扑上去吻了陆薄言,小脸瞬间涨得更红,她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刘婶亟亟说,“我们都说你可能要加班了,让厨师来做,他就是坚持要等你,我都看见他皱眉了,就怕他又饿得胃病复发,你赶紧给他做点东西去吧。” 苏亦承忍受不了她自贬的样子,正要再说什么,她的笑容却突然变得灿烂:“但是,也只有我敢倒追你吧?换成她们,憋一辈子都憋不出这种勇气来!”
闻言,沈越川满怀期待的看向洛小夕和苏亦承,目光里闪烁着“八卦”两个字。 回到家,徐伯告诉苏简安晚餐已经准备好了,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,回房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,也不睡觉,只是捧着手机出神。
她来不及反抗,苏亦承已经攫住她的唇瓣。 “昨天下午。”陆薄言目光沉沉的望着别墅区那排绿叶开始泛红的枫树,语声比秋风更冷,“康瑞城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快。”
苏亦承突然不想让她这么快就领略到那个圈子的黑暗和疯狂。 “我什么都还没说,你急什么?”陆薄言眸底的笑意渐渐变成了愉悦。
护士笑着和他们打招呼:“陆先生,陆太太。” 陆薄言赶回来的时候,苏简安已经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。
苏简安自己推着轮椅出去,陆薄言跟在她身后,进电梯后刚好碰上早上来给苏简安量体温的护士。 这一下,苏简安的脸倏地红了,手一颤,打错了一张牌,她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。
洛小夕深深的嗅了嗅:“你喝酒了?”又看到他手里的车钥匙,夺过来,“喝了酒还自己开车,你是不是不要命了?” “是啊。”刘婶亟亟说,“我们都说你可能要加班了,让厨师来做,他就是坚持要等你,我都看见他皱眉了,就怕他又饿得胃病复发,你赶紧给他做点东西去吧。”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:“这十几年也不是完全忘了,偶尔经过游乐园会记起来。” 洛小夕纠缠他的时候,总是笑得没心没肺,偶尔故作xing感的摆首弄姿给他看,但那只是一种恶作剧,她骨子里并不是开放的女孩。
他习惯了别人随传随到,可洛小夕居然敢不接他十几个电话。 “这样子不行啊。”沈越川说,“要不今天晚上你们干脆住在这里吧?”
苏简安来不及说什么,陆薄言已经扬手把花扔进了垃圾桶。 “是啊。”钱叔笑了笑,“这一大早,他不去公司能去哪儿?我看你们明明就顺路,但你也不和他一起,我才敢猜你们吵架了。”
苏亦承推开车门下去,要进去时却被保安拦住了。 “是你说我长大了嘛。”洛小夕嘿嘿一下,“大孩子就应该早回家、早睡早起多运动。”
但这戏是她开的头,哭着也要演完的是不是? 第一次,她以为自己只是搬来这里住两年。而现在,这里已经是她的家。
靠,她就说苏亦承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! 沈越川愤然:“我只是今天一整天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藕片!”
苏简安摇摇头,车子又不大,躺下来也躺不开,但疼痛实在难忍,她忍不住掐上了陆薄言的手臂:“都怪你!” 世界上哪有老洛这种爹啊?
虽然从未说过,但他无法否认,苏简安认真起来的时候最迷人。 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的视讯会议结束没有,不想打扰他,但护士已经跑出去了,她想叫也叫不住。
“从他爸爸去世后,薄言就没有过过生日了。”唐玉兰叹了口气,语气却是欣慰的,“简安,这一次,妈要谢谢你。好了,你们玩吧,我去休息了。” 那个时候,他还不知道有种莫名的感觉叫失落。
“没错!”沈越川默默的给穆司爵点了个赞,笑着看向陆薄言,“会不会和你结婚后,你们家简安的芳心就被你虏获了,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?” 洛小夕靠向座椅的靠背,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