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她看着这串数字，心口直跳，果然，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：“祁警官，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？”

大妈迅速抬头瞥了她一眼，“不知道。”说完又继续低头忙活。

“少贫嘴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一直沉默的祁雪纯忽然出声，“我一个人能行。”

跑车呼啸着从大汉身边经过，将他们远远的抛到了脑后。

“哎，她怎么走了？”一个女人疑惑。

主管只能再次去传话，这次过来的，不是主管了。

他微微一笑，欧老是记者出身的，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，同一件事，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

祁雪纯翻看一下，不是司俊风公司的案子。

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，暗中奇怪，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，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？

晨光初露，天已经亮了。

“你的意思，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，并不完全依靠自己，一部分是依靠男人。”

程申儿思量再三，找出两份与公司法务部有关的文件，起身往法务部办公室而去。

车身又颠了一下，程申儿的身影瞬间不见。
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，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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