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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手走上前汇报：“白警官，案发时位于客厅外围的人已经全部询问过了，暂时没有什么发现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五分钟前他出去时，情绪还很好。
会议室里渐渐安静下来，面对这个曾经是顶流现在却凉透的演员，大家不知道用什么态度面对最合适。
话没说完，程皓玟忽然跃起，一把扼住了严妍的喉咙。
他点头，“现在知道了。你带着这个，如果有机会，你帮我把它交给我的父母。”
严妍没有挪动脚步，她还有疑问没弄清楚。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祁雪纯将资料拿起来问道：“这是给我的资料吗？”
“你……”
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
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这盘点心吸引。
“的确是，但还不够。”程奕鸣薄唇紧抿，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，“必须将程皓玟定罪，起到震慑作用，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，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。”
她说的是白雨。
她以为他不让她过来，真是怕她捣乱？
他们来到二楼走廊，并未发现什么异常。